游戏使徒靠在天台的门后绑着绷带。花开堪折直须折和万物皆虚都在冷却,药再吃下去会有递减效果,自己的血量现在岌岌可危,但自己却没法逃走恢复状态。
“哪个混蛋想的在尸体里藏氧气罐和打火机的……”他忍不住骂道。现在的生命值只有19%,已经处于濒危的状态。右手重度烧伤,身上也有几处被氧气罐破片击穿的孔洞,这伤搁普通人已经起不来了,但游戏人物的身体素质只需要一条绷带就能继续行动。
天台的门那边传来了脚步声。女孩走上天台看到了焦黑的地面以及变形的推车。
游戏使徒蹲在天台门顶上看着下面左顾右盼的女孩,这是顾问使徒身边那个叫做疫医的女孩子——一个普通人。就算自己身受重伤,在游戏人物身体素质和偷袭的情况下想暗杀一个普通人就像切个苹果一样简单。
袖剑弹出,伸臂站直的人影呈十字型遮住了天台上左顾右盼的疫医。风声呼啸而过,一脸茫然的疫医回过头——
游戏使徒的身体被踢入天台门内,眼见要滚下楼梯,他反踏墙壁一手抓住扶手卸力,以多消耗体力值的方式守住了生命值保持身形落在了楼梯下的平台。
疫医走进楼梯间,看到浑身是血的游戏使徒,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