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里总是来去匆匆,自己还以为他是忙着中举后的交际,在看来是忙着花钱吧。
孟老爷将账本摔到孟清让面前的时候,孟清让正在写着什么东西,灵巧地避开孟老爷的攻击,一脸不满地抬头,“爹?干嘛?”
看见孟清让脸上的怒气,孟老爷更气不打一处来,“干嘛?还好意思问干嘛?看看你干的好事。”
“怎么啦?不是爹你答应了给我些钱。”孟清让一脸茫然地捡起账本,奇怪地问道。
我是答应了给你一些钱,但不是让你搬走半个家,孟老爷憋着气问道,“你到底是干了些什么能用掉这么多钱?”
孟老爷生气之余也有一些好奇,孟家虽然这两代不再经商,但多年的底蕴不可小觑,在短短时间之内花掉半副身家,一般人还做不到。
孟清让笑笑,将桌上匣子里的东西指给孟老爷看,孟老爷看着看着,手又不可控制地抖了起来,匣子里躺着一份任命书,孟清让成为西南一个边陲萧县知县的认命书。
孟清让带着点骄傲说道,“爹,你不是一直盼着我做官吗?你看,现在我也是做官的人的。”
孟老爷说不出话来,他一直盼着孟清让能够金榜题名为官作宰,任命书上换一个地名,他都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