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滚儿,她换成趴在床上的姿势,盯着岑惜发过来的名片,名片里的头像照片就是考神黑白照片的彩色版,简珂的学士毕业照。
她低声呢喃,“你厉害什么啊?不就是双学位?不就是打破校史?所以就可以骄傲了?像你这样的我见的多了!”
她解恨似的说完,又觉得不对,其实他这样的她就见过一个。
那有怎么样?反正她不会改口的。
多亏了是冬天,天亮的晚,岑惜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还能安慰自己不算太晚,依然是个美容觉。
只是苦了岑臻,他晚上刚看完一部日本的鬼片,鬼片最吓人的地方就是半夜有女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他本来上厕所的时候还不怕,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回房间刚躺在床上,就出了幻听,听见家里也有女人说话的声,就这么的,他汗毛炸立了一晚上。
岑家小惜和岑家小臻再起床时已经是中午了,姐弟俩眼睑下顶着同样的乌青,各自瘫在沙发一隅,进行了一段没有营养但是又不得不进行的对话——
“爸呢?”
“出差了。”
“妈呢?”
“给高三孩子补课。”
“咱们呢?”
“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