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从小到大就没有违背过父亲的意思,这一次,似乎依旧不能。
沉着冷静如他,似乎从来不懂什么叫做焦躁,但是如今,他了解了。
拿着余额有五十万银行卡的傅遥在老旧的小区花园里荡秋千,她知道,陆宴辰到点儿就会找她。
大概九点钟的时候,陆宴辰电话来了。
“你在哪?”陆宴辰问。
“周五不上晚自习,你又不让我打工,我在家里玩啰。”
“见面吧。”
操我,宴辰操我
陆宴辰骑单车来的。
这大半夜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的门,傅遥也没有多问。
不过一天没见他,傅遥想他想得不行,人一来,还没说上两句话,她就往他怀里凑,紧紧地圈住他的腰身。
傅遥不想回家了,想和他去开房。
陆宴辰看时间,刚好十点整。
附近没有高档酒店,二人随便找了一家普通的入住。
前台要看他们俩的身份证,陆宴辰大大方方拿出来了。
到傅遥的时候,她躲躲闪闪的,陆宴辰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有猫腻,按住她的手对前台说:“她的没带。”
也不是什么特别正规的宾馆,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