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她:“呆子,前面有壁,后面没有!捅后面,既泄火又完璧,且男女交合那处本也能用,只是不算走正道。”
入夜,杜若莲耐不住好奇,也偷藏半截白烛进被窝,试探着捅了几下,难受得紧,再未尝试。
此一时彼一时,当年杜若莲自己捅得不爽,而今卫钦却差点让她畅快到魂不知所踪。
前穴泌出的淫汁全被卫钦渡进后庭,那白蜡角先生就着滑腻,咕叽咕叽在她后庭腔道内来回穿梭,隔肉膜抵着前穴内卫钦软软的手指,搅动淫欲与浪水齐泛滥。杜若莲哼唧着,用所剩无几的清醒思考,为何他每次抽出时,身下类似大泄的畅快能让人这等痛快,送进来时又憋内急般难耐,两种极端感觉短瞬交替变换,竟也能如昨夜那般欲罢不能。
不走正道交合尚且如此,走正道交合又将如何?
未等想出所以然,杜若莲又泄了,卫钦抱着她安抚至气息平稳,起身收拾零落在地的针头线脑,她也麻利理好衣裙头发,陪他一块。收拾妥当,门外传来孟大娘的声音:“老爷、夫人,该用晚饭了。”
卫钦擦着白蜡角先生,唤她进来,孟大娘把饭菜码在案上时,他把那阳物形白蜡置于烛台点燃,还问她:“刚刚若莲是不是想,这东西若是真的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