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辛苦尹姨娘深夜前来,烦请瞧瞧我们主子的伤吧,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我们。”
说着话,又吩咐观灵和月牙儿去奉茶,备热水,又给屋里烧了盆炭火。
一应准备就绪,尹曼惜挽了袖子,俯身去抬温窈的小腿,刚碰上,温窈止不住一颤。
她无法适应。
尹曼惜面上却是平常,仍旧握着她小腿放在自己膝头,似乎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遂喃喃搭起话来。
“这伤拖得有些久,里头的淤血化不开,全都堆积在一起,怕是要将养个把月了。”
温窈一直在看她,没有言语。
尹曼惜却不介意,临动手前,又道:“待会儿可能会有些疼,你需忍着些。”说罢又向观灵要了块手帕,叠好递给了她。
温窈手里拿着手帕,终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你的医术是在哪里学的?”
“军护府,”尹曼惜低着头,话音恬淡,“我哥哥是边军营里的小医官,那地方常有蛮人在关外流窜,军爷们隔三差五带伤,我跟着哥哥照顾他们,耳濡目染学习了一些。”
这便是了。
正是因有这样一个温婉可人的姑娘细心看顾,当年的贺兰毓心动情动,遂放任自己将千里之外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