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钟怀音皱着眉站起来,抓起脱下来丢在沙发上的外套往主卧走,丢下一句,“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好。”他关上门,隔绝了卧室和客厅的联系。
孟之华站了好久都没动。站在她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阳台上摆着的天文望远镜,眼睛忽然很酸,低下头,眼泪砸在地毯里,瞬间就没有了踪迹。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想起来去给钟怀音道个歉。毕竟莫名其妙发火的是自己。结果刚走到主卧门口,抬手准备敲门,门从里面被拉开,两个人出乎意料地对视。孟之华的手像触了电似的一下子收回来,低下头,想了想又抬起头,别别扭扭地说:“对不起。”
钟怀音已经洗过澡,换了身家居服,灰白的色调,柔软的材质,让他整个人的气场看起来都柔和了几分。他还是皱着眉,随意给小姑娘抹了抹眼泪,问她:“吃什么?”
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孟之华想,可能这就是钟怀音作为一个成熟男人和她的差距。只有小姑娘才会随意闹脾气。
最后两个人还能平静地坐在一张餐桌上吃了饭。吃完饭,钟怀音把碗筷丢进洗碗机里,叫住她,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孟之华,不管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