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吗?”
易三似乎终于被取悦,却半点没有松开女人命门的想法。糙砺的指杆绕去女人身前,臂弯箍住她凸起的胯骨,两指粗鲁地剥开腿心湿漉滚烫的肉花,碾玩肉蒂,不忘捅进宫腔最里,磨得腔壁痉挛发抖哭个没完。
江野哆嗦起来,吟哼打颤,易三每次上她都在挑战她所能承受快感的底线。她仰头看见两楼间来回密密麻麻的窗户,深夜的寂静巷道里,只有肉体相撞、水液拍咂、粗喘呻吟的动静,连野猫都羞臊地急匆匆离开。江野长长呻吟一声,呼吸发窒,头皮发麻。易三嫌她吵,刚刚抠过她小屄的指头塞进她嘴里,女人立马舔吮起来,湿漉柔软的舌裹上指杆,讨好非常。
狗日当兵的腰又好了。江野宫口被撞得发痛发麻,膀胱胀得要命,迷迷糊糊地想。她哆嗦着难以抑制地想夹起甬道,却被易三一巴掌抽上臀,这下她两腿间的缝隙直打哆嗦,江野短促的尖叫刚爆出口,便痉挛着夹这那根粗烫的鸡巴喷出水来。
恍惚间她仿佛听见有窗户狠狠关上的砰声,易三骂她骚没边了强奸都能喷水。江野脸胀得通红,肉道绞得死紧,硬巴巴地咬着易三粗长的凶器。男人也红了眼睛,绷腹操她每一下都在女人小腹上顶出隐约的小小凸起,干得江野几乎忍不住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