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缠身,展渡白还是不自觉地在发着光亮闪闪,这就是少年。
和她完全不同的少年。
展渡白在教室里磨蹭半天,大家都走光了还不出来。江野等得不耐烦了,靴跟磕地大步迈进教室,果不其然空荡荡教室里就只有展渡白一个人。
“你搁这孵蛋呢?那么慢?”她倚着讲台抱臂看弯腰在书包里折腾的某个男孩。
“哎,姐,马上,马上。”他乐两声却停了收拾书包的手,直起身左右看看,走廊里、对面教室里皆无人,而后飞快地关上门,颠颠跑去江野身边,猝不及防就用双臂圈牢了女人,毛茸茸脑袋在她颈窝蹭来嗅去,唇峰若有似无地蹭她颈线,掠起一阵的酥痒。
“姐,我昨晚真的厉害吗?你舒服了吗?”他换了件干净衣服,却还是哪哪儿都热烘烘。滚烫呼吸一路烧去江野耳侧,暖湿口腔裹着耳珠舔吮不住。
小狗崽子尾巴一翘,江野就知道他要干嘛。两指一掐男孩后颈皮,轻声耳语也搔他耳畔发痒:“你们老师知道三好学生也耍流氓吗?还在教室里?”
展渡白的恶劣因子立马开始蠢蠢欲动,他一举女人坐上讲台,仰头咬她嘴,用虎齿啮咬女人带着馨香的软唇,温热的掌顺着江野宽松的毛衣下沿往上摸,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