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不怀好意。刚刚被展渡白击败的黄头发甚至想搭手揩油,江野垂睫还未动,已经看见她的展渡白先她一步上前,像护着她进club一样,肌理分明的健壮臂膀一揽她腰线把她摁进怀里,耷着的眼尾阴郁地看一眼黄毛。
黄毛牙一咬,和最后一个人一道出了更衣室。
“你在享受。”江野抬起头看他似狼一样亮的眼眸,平静陈述。
展渡白咧齿笑开,不再是平日里干净又阳光的大男孩,热气氤氲的狭小室内,他像是刚登基的年轻狼王,初露出的爪牙锃亮锋利。
他的多巴胺还没下头,正好可以借机为所欲为。
他向前一步,江野被他抵在了吱嘎作响的铁质柜门上。展渡白埋下头,正正好便将高挺的鼻梁埋进他朝思暮想的姐姐的颈窝,用虎齿尖缓慢又愉悦地厮磨,这是对落网猎物的赞美。
江野被他禁锢在怀中、柜门前,明晃晃的顶灯刺得她双目恍惚。她终于明白这个城市的宣泄口在哪里,终于明白这些人靠什么发泄,在这里所有人都疯了,都不像原本的人。
她没有推开展渡白,甚至在这一刻,她认为原本同她像两条平行线一样绝不会有交际的展渡白,终于成为了她的同类。
女人偏过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