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胡诌,一边对林凡挤挤眼。
林凡笑而不语。
是啊,现在我跟翔天都是可以自然地开玩笑的关系了,时间真是最好的良药。
翔天吃惊:“你没去博物馆?”
晓珊看不下去了,接话:“妤晴逗你呢!她现在是市博物馆的“馆花”,天天吟诗作画!”
我忍不住大笑:“去你的馆花!你怎么不说我天天吃斋念佛呢?你说你一个堂堂中学老师,用词怎么老是那么跳跃?”
晓珊也笑:“我是英语老师又不是语文老师!我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不行啊!”
“哈哈哈哈……”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灵堂里热热闹闹的,有的聊天,有的打麻将,有的打牌,还有的在吃方便面。每个人都不太像是来吊唁的。
这让我想起吃散伙饭那天,明明我们心里都充满了对校园的不舍和对未来的不安,却还是能开开心心地讲着笑话,颇有食欲地大吃一顿。
人在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时候,就会表现出一种乐天派的气质,我想这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有勇气活下去吧。
毕竟,生活还要继续。
吊唁结束后,我们走出殡仪馆。
晓珊、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