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在外了。
我在他面前坐下:“叫我来‘怡红院’,有什么要说的?”
这是我对他说“你家银行”的报复。
朱逸杰一脸的憔悴,比我这宿醉人士的脸色都差。
“翔天,我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不由得问:“去哪儿?”
他握紧茶杯,抬头望着我:“去王卉的追悼会。”
“谁的追悼会来着?”我没怎么听清。
勿宁说,我在记忆中一时半会调不出“王卉”这个人,客户的头衔和名字倒是门儿清。
“王卉,大学时候我们一个社团的,她过世了。”朱逸杰此刻的表情冷得可怕,根本不像是平时吊儿郎当的他。
我这才想起,大学的时候我们成立了“失物招领社”,专门为同学们找寻失物,我本人还是社长。
副社长就是眼前的朱少,这个头衔是他大学四年唯一的头衔。
“我想起来了,是有个姑娘叫王卉,”我大吃一惊:“她怎么会死了呢?年纪轻轻的。”
朱逸杰喝了口茶:“她得了癌症。”
他蓦地想起什么,没再讲话,只对着窗外发呆。
听到噩耗,我一下子清醒了。我明白了朱逸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