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抱住温辞腰的手更用力了。
“让我白白担心了这么久,我要连本带利的都收回来。”
温辞被路易暖戏闹的毫无抵抗之力,两个女孩子在沙发上闹作一团。
于是,第二天清晨闹钟响了的时候,温辞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伸脚冷淡的把压在她身上睡着的路易暖踹倒了地毯上。
路易暖嗷的一声,坐了起来,俩人昨晚闹了半夜,又一起举杯畅饮,结果双双醉倒在沙发上。
蒙头垢面的两个女孩,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狼狈的样子,又笑了起来。
温辞笑得含蓄,不像路易暖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她抿着嘴,笑意却从眼睛的深处流淌出来,暖洋洋的。
温辞刚上任的周一就没在学生会出现过,晚上就把隔壁学生会会长得罪了,她现在是真的不想去学校,可是校庆还有各部门的经费批条已经在催她核算了。
学生会的财务田辉也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她只能换好衣服磨磨蹭蹭的去了学生会。
学生会大楼只有在上课时间,进出的人才会比较少,但是大学的课时穿插性比较强,周二上午还是有很多人在为即将到来的各种新学期的活动准备的。
电梯在做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