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咬着舔着,将那白皙弄成触目惊心的一片凄惨。
穴道还被封着,你使不上劲,无力双腿被土匪摆弄着缠上他强壮的腰腹。
这姿势很屈辱,似你在主动求欢,你扭曲着脸好不容易找回平常的假笑,又是道歉又是求饶,那贼人却只专心吃你胸前的凸起,连一个眼神都没抛过来。
他当真是在吃,唇舌蛮横的不得了,像极中意那两抹嫩粉,无暇雪白上的两颗小果实软的不得了,吸一吸就如同涌出琼浆玉液,滋润他渴到冒火的嗓子。
“老子舔的你爽吗?”
那土匪吸的水声啧啧,他又重重咬了口,贴着你耳边说着浑话,他呼哧呼哧喘着气,脖子暴着蛇一般的骇人青筋,像条发了情的狼狗般,着魔的撕咬护卫的唇肉。
那心思阴险的护卫见软话对他无用,就不再摆出好脸色,连浅淡薄唇都闭的死紧,土匪在那唇缝舔来舔去,偶尔还能尝到甜滋滋的美味,却因尝不到里面的绝妙滋味而徒增暴躁。
他娘的,这骗子怎地就这样香?
上回在破庙里他就没吃够,被丢了后就日日念夜夜想,简直难过的抓心挠肝。
那香味儿好像个勾子,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钻,好像都钻进骨子里了,痒的他浑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