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对不起。”
宋斯年转过身，握住她拿着毛巾的手。
苏枝还陷在自责和羞耻中，一时忘记挣脱。
宋斯年把毛巾从她手中取出，丢进水盆里，砸出几朵水花。
水花溅到她脸上，苏枝这才回过神，察觉到她手腕在男人掌心，她咬唇，轻轻挣了下。
宋斯年便松开了，“你回房睡觉吧，这里不用你了。”
苏枝本就因为羞耻心，有些心神不宁，听他这么说，便往外走了。
走到门口，身后又道，
“去我衣帽间再拿件衣服换上，你身上那件湿了。”
苏枝先是愣了下，稍后，低头看，她身上穿的衬衫胸那里沾了水渍，衬衫单薄，一浸水便显肉感，贴在身上，那团肉软形状更加分明。
她脸又慢慢热起来，没出声，便加快脚步，出了浴室。
随便从衣帽间拿了件衣服，便出了宋斯年房间。
回到昨晚睡的那间房，苏枝换好新的衬衫，便埋进了被子里。
羞耻感仍没消散。
她不该怀疑宋斯年对她抱有龌龊心思的。
如果有，他不至于每年才见她一次，况且每次两人见面时，交谈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