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才安心。
倒不是她害怕家人不能理解自己的所做所为,只是这事还是知道的人少些为妙。
冬日越发地冷了,每日早起晨练的练鹊成了白府的异类。她自打师父过世,练功便没有以往那么发狠,可身体毕竟是自己的,锻炼真是时时刻刻都不能忘。白进文每每晨间逗鸟时,都能见到女儿环着院子在那跑圈或是拿着一截棍子瞎比划。久而久之,老人家心里也犯了嘀咕。
他转身钻进屋子,拉住老妻,商量道:“你说咱们家闺女,在外头也不知遭了什么罪,回家这么多天了也不肯放松,日日勤练。一直让孩子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李翠兰埋汰道:“这满屋子的男人,也没有一个有咱们小鸟儿这样的勤快。我看你啊,也要多跟着女儿保养保养身体。”
“这怎么就扯到我身上来了呢?翠兰啊,我可跟你讲,咱们闺女一日不忘着那江湖里的事情,就一日不能真正安稳下来。”
“你说的有道理,”李翠兰的神情也严肃下来,“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小鸟儿这么大了,也是时候给她找个夫家,安稳安稳。”白进文说到这里,有些惋惜,“咱们家这些年虽然发迹了,可那都是沾着亲家公亲家母的光。咱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