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练鹊奇道:“侯爷莫不是没个姑娘照料?”
陆极道:“并无。”
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回答干巴巴的,陆极又添了一句:“我自己性子不好,也不好连累别的女子。若无感情,两相对坐不也无趣?”
练鹊道:“侯爷所言极是。”
她心里却想着,这侯爷身上的衣着服饰都极为讲究,连束发的玉簪形状都比别的男子精致上几分。虽说他是个西北来的长年累月带兵打仗的,却比那些个世家公子更注重仪表呢。
当然,陆极此人剑眉星目,一双唇薄而透着粉色,论起容貌比练鹊兄长也不差。练鹊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旷神怡。
她于是多嘴又问了一句:“侯爷平时的衣裳都是自己搭配的?”
陆极一怔,冷淡的脸上头一次出现裂痕。
“练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又追了一句:“是我府中近侍。”
是了是了,应当是如此了。练鹊的好奇心被满足,也不深想,笑起来。反正陆极一个汉子自个儿揽镜自照、精心打扮的场面。
她道:“其实之前我便想同侯爷说,我不信练。练鹊是我在江湖上用的诨名。我本姓白。”
“白姑娘。”陆极低低地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