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带着些慌乱：“你…你干嘛？”
顾深泽扯着笑，一张脸低下来，额头几乎要抵在她额头之上。
姜念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太近了。
只看见他的锁骨，他的喉结。
喉结滚了滚，低哑的声音响起，带着蛊惑。
“去哪儿？”
顾深泽身上很凉，发丝上有几滴水珠正砸在姜念的颈窝。
姜念下意识就扯了个慌。
“去找梦洁，找她拿个东西。”
顾深泽在姜念腰间的手微微游移，她整个后背都开始发麻，像有电流，又像无数只蚂蚁攀爬上她的背。
“怎么不叫她上来？”他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鼻息相融。
姜念微微侧过头，想要拉开距离。
“她洗完澡了，穿着睡衣不方便。”
话一说出口就觉得不对，她的头发还半干着。
也是刚洗完澡。
姜念听见他喉咙里细碎的气息声，肩膀微颤，胸腔小小起伏。
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
“姜姜，我看起来很好骗？”
姜念语塞，更因为这个称呼而有些不自在。
却又想到严凌薇的话，不该让他拿到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