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怪异,便也同关若卿去求证:“若卿,那个士兵的死,是不是也有问题?”
关若卿沉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不确定,不过如果是意外摔死还好,如果是被人故意谋害,能从荒山不留痕迹走回去的人,也只有他一个能做到,加上,自从这位士兵出事后,我发现公主营帐外镇守的士兵换了队形,料想应该是重新安排了人过来,高低不一致才重新编排了。”
“那么这位士兵来自哪儿,我想公主猜得出。”
燕知清闭上了眼睛,她走的每一步,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另一个的预料范围之内,这究竟是一种怎样压抑的情况,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不知不觉走出了他人安排的剧本。
“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燕知清端起了药开始喝,看着那黑色的药,如同镜面一样倒映出自己的脸,燕知清心里有了一丝温暖,料想关若卿亲自为她熬药,也是因为害怕陈斛动手脚。
喝完了药,关若卿给燕知清揉了揉肩头,揉了揉脚后准备带燕知清出去转转,此时此刻,忽地传来了脚步声,春木踉踉跄跄地进来通传,鼻尖冻得通红,燕知清上下打量了一下,说:“怎么了?”
春木颤抖着手,颇有些不自在,犹犹豫豫的一直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