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你好好休息吧。”
燕知清心里一喜 ,乖巧地点了点头,委屈说道:“是的,父王。”语罢目送着文帝一路离开。
估摸着文帝已经走得有些远了,燕知清看向若卿,她忽然有一些看不透关若卿。
方才关若卿那番话看似奉承,实则上一字一句都在提醒文帝把燕知清遇害往着陈斛故意报复这方面想,燕知清在此之前根本没有想过还能这么说,估计着陈斛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沾染上关系。
很早以前的关若卿,是个不会说谎,不会用心机的人,所以燕知清对他毫不设防,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关若卿,并不如同她想象的那样纯洁无暇。
关若卿没有转过身子来,不敢看燕知清,他叹了口气,说:“怕吗?”
燕知清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出这句话来,她坐在床上不敢动,只呆呆地看着关若卿,而且说实话,她的确有些怕。
“公主,其实我也不想的,”关若卿叹了口气,说道:“自从你醒来你似乎一直很忌讳一些东西,我也刻意的没有去展露出来,可是公主,你应该知道,从宁国府出来的我,不该是那样圣洁无暇吧?”
“嗯,猜得到。”燕知清有些委屈,低头说到。
关若卿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