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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几步燕知清还没有察觉,后面几步后燕知清渐渐感受到了异样,她停下脚,转头看着陈斛,说道:“你干什么?”
大雪在俩人之中飘扬,映照出燕知清艳丽的面容和陈斛硬朗的身姿,陈斛弯着嘴角,略痞气说道:“臣说过,顺路。”
顺你个大头鬼!燕知清翻了个白眼,瞪了陈斛一眼,终于忍不了了:“我说陈斛你有病吧?”
上一辈子,燕知清也这么同陈斛说过,上一辈子燕知清吃醋时生闷气,陈斛一直坚持不懈地哄她,燕知清早提醒过不原谅,可陈斛就是死缠烂打,终于经不住软磨硬泡,她才说出了这句话,不过上一辈子,她说这句话还带有撒娇的语气,这一辈子。
就真的是被烦到了。
俗话说得好,烈郎怕缠女,如今看来,烈女怕缠郎也同样说得通。
陈斛笑笑摇着头,弯了嘴角饶有兴致地看着燕知清:“那公主能治吗?”
前言不搭后语,前调不着后调。典型了一副调戏人的样子,燕知清不想要当被陈斛玩弄的人,她没说话,朝着远处继续走去。
风雪中,前面一身雪白披风,身后一身褐色狐裘,俩人距离越来越近,竟然不自觉走到了一起,燕知清脸上摆着不爽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