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雨:“?”
意识到自己将心里话脱口而出,林宛马上改口:“谢谢阿雨。”
——
今天比赛,舞蹈社成员于早上七点,聚集校门口,坐上学校安排的大巴。
指导老师是一位女教师,孩子未满一周岁,平日忙着带娃,所以昨晚没有陪大家一起训练,同去的还有一位校领导,他带队出征,此时正说一堆鼓舞人心的话。
半晌,领导问:“都到齐了吧?准备出发了!”
石头举手:“老师,副队没来。”
“陆修阳没来?”女老师皱眉。
众人叽叽喳喳地回应:“宛姐昨天要求大家调闹钟,大家都是六点起床,他应该不是睡过头。”
“我刚刚打电话了,没人接。”
“老师,没陆修阳不行的,他是舞蹈里面很重要的角色。”
“我们练了一个多月,不会到时候要弃权吧?”
刚才领导说话不好插嘴,现在大家军心涣散,一个个紧锁眉头,焦虑抱怨。
林宛用手机给陆修阳打电话,始终无人应答,不禁焦躁地想骂人。
一个舞蹈,所有舞者缺一不可,少一个人便就不完整,一看便知漏洞百出,也就没有比赛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