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稍后你从这里翻翻,该在此处。”
“说的什么?”
“约莫是,他要等等再走。他一个朋友给了意见,说你先前被召家伤过的,这一回须你先开口说。等你一下了决心,他立刻就走。”
何未笑了:“亏我还被两张船票的话感动了一下。”
何知行跟着笑:“这也是他那位朋友的主意,让他务必想一句罗曼蒂克的话,可令人感动的,盖掉你被召应恪抛弃的传闻。”
这她真没想到。那两个人合伙将她一个给骗过去了……幸亏白谨行老实,真把要做什么说什么都如实禀告了长辈们。否则,她恐怕要一直被瞒着。
二叔难得被勾起结识的心思,“那位小友,可还在京?”
“谁?”何未下意识问,但潜意识已知问得是谢骛清。
何知行带她长大,不必看她面上的神态,从声里便知她在佯装:“对二叔还要敷衍吗?”
“没敷衍,”她低头,揪着裙上的细小绒毛,今日她穿着开司米呢料的连身裙,这料子够她揪一辈子……“许久不见他了,离京了也说不定。”
“这样,”何知行遗憾,“他让我想到一个人,还想当面问问。”
她抬头:“二叔认得的人,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