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你们谁都给不了,”她说完,柔声问,“今夜能不能不说这个?”
“好,”他顺了她的意,“不说。”
何未不由想,谢骛清的这个前缘的身份实在巧妙,求而未得的男女之间如何理不清都不叫人意外。因她是前缘知己,他派军官去何府不显突兀,她深夜一通电话不觉过分,日后有需要的话,往来更方便。说不准哪家小姐瞧上他想结交,还要先和她这个红颜知己攀交。
万幸她自幼随二叔行走生意场,在逢场作戏这方面……算是无师自通了。
“这些年走了不少人,习惯了,”他突然说,“安慰的话,从下午到现在也听了不少,倒不如清净一会儿舒服。”
她看着茶几上边沿的雕花纹路:“我比你年纪小的多,要安慰都是皮毛的话,说不到点子上。就是想……谢谢你的海棠。”
她想表达,那封信那句话已看到了。
“开得好吗?”他问。
哪里来得及看,花还在厢房。
“嗯,”她应着,“比我家里的好。”
“你今夜回饭店吗?”何未问他。
方才那个年轻军官说完,她便隐隐担心,谢老将军有这个禁令必有缘由。今日见到车站的事后,她再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