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枪的是自己,死的是自己。她喘着气,靠在汽车门上,死命地盯着赵予诚。
不知情的莲房和茂叔挡着她,不让她再看。有人围上来,询问他们是什么人,莲房白着脸吼着对方说是这何家的人,死命推开要抓她的人。茂叔趁机把何未塞进车里,带着后头车上下来的几个何家人,挡着车。他们站在赵予诚的身体前,对峙着,直到车站里的巡逻警头目出来,为她证明身份,让这些人不得不放弃了带她走的意图。
但仍扣着车,不让何未走。
寻常时候,赵予诚早该被挪走,今日拖了一个小时没人动他。为防被太多人瞧见,外围远远地拦了一圈子人,起初还有人围观,后来渐觉得没热闹可看,该赶路的赶路,该入站的入站。只剩下最外边的人,还有一辆车,一个躺在泥土里的人。
她在车内,不忍看那处,扭头往火车站站门看,眼泪不停往下掉。
“没关系的,没关系,茂叔去找人了。”莲房想抱她,被何未摆手制止。
“来人了。”司机激动地说。
莲房带着惊讶同时说:“谢公子。”
何未转回头,是谢骛清。
隔着玻璃,她见谢骛清扯下吊着手臂的绑带,一把揪住陪同来的官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