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竹篮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从始至终,祁徵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才微不可察的抽了一下。
等着吧,我还会再来的。不过祁羽觉得,下次再去的时候,得穿件棉袄。
灵田里的红荆藤长的很快,等到院子里的杨尘树树叶开始泛红的时候,赤色的荆藤开满了同样鲜红娇艳的小花,整个灵田都是花香,就连躺在屋子里睡觉能闻到那种清新又不甜腻的花香。
祁羽小心翼翼的将红荆花摘下,放在簸箕里晒干,储存起来。
三亩灵田,收获了半人高麻袋的干花,祁羽装了几个袋子,准备送去给几位师兄和师父。
在祁羽的印象里,师父总是喜欢穿着一身白衣,腰间别这一根竹笛,一派仙风道骨,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总是和和气气的,很温柔,就连骂三师兄的时候也是一脸慈祥,根本看不出生气,对她这个没什么资质的弟子也十分尽心。
所以看到那个挽着袖子,穿着一身布衣,正在师父的屋子弹棉花的人时,祁羽以为自己走错屋了。
祁雅的祖上,确实是做弹棉匠的,说起来,他还有一把单弦琴,也是受一位高人指导改良成的。祁羽还见过他弹那种单弦琴,竹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