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里一片死寂。
过了一会儿,沈听澜抬了抬手,秦至松了一口气,忙关门离开。
“昨天,你生日?”沈听澜沉声反问。
许音看着他,她的眼睛很亮,喝酒的缘故,还有些迷蒙。
却是怎么也比不过沈听澜的,他的眼睛里永远隔着一层雾,对谁都疏而有礼,却也不让任何人看清。
“怎样?”许音道。
沈听澜沉吟片刻,站起身来,颀长的身姿直直走到她跟前,安静迎视着她。
许音抿了抿唇,不觉摸了摸微凉的小臂。
从来都是这样,他一个眼神便搅得她溃不成军,他却始终从容平静,不染波澜。
察觉到她的动作,沈听澜体贴地侧过目光:“脸色有些难看,没休息好?”
许音睫毛一颤:“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
“离婚对你并没有好处,”沈听澜平静道,“签署婚前协议时,许小姐曾说‘但凡你主动提及离婚,将会放弃一切,净身出户’。”
许音摸小臂的手凝滞下来。
净身出户……
沈听澜抿唇,他讨厌她爱财的模样。
看了眼她后,他走进一旁的休息间,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件西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