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之物,但整得整个华云观仿佛出了命案一样,也没必要吧。
不知过了多久,孟闻缇腿都麻了,侍卫还没有离去的意思。
她恼怒地扯一把脚边的小草站了起来,向假山周围环视了一番。假山很高,比她面前的围墙还高,若是攀上墙头,假山也能遮住侍卫的视线。
孟闻缇心中一喜,这事她熟啊!
她许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都没考虑围墙背后到底是他人的厢房院落,是其他侍卫还是旁的什么,急于脱困的孟闻缇二话不说就提着裙子,踏着假山的观景石攀上墙头。
当孟闻缇双手都摸到墙头的砖瓦时,她觉得这场景好生熟悉。
当孟闻缇双腿跨过墙檐时低头望去,傻了眼。
墙下站着一位绾衣少年,手里握着一顶帷帽,他听见动静转头看向墙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季眠皱眉:“郡主?”
孟闻缇瞧着这位唇红齿白面容清隽的少年,羞愧得想从墙头一跃而下摔死算了。
可等不得她羞愧太久,假山前方的侍卫也听见了动静,警觉喝道:“什么人?”
孟闻缇闻声,一点都不犹豫地跃下墙头,只留一墙风声。她跌落在草地上,死死捂住嘴,虽然疼痛却不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