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干什么?”
季淮泽直白告诉她:“带去学校。”
林钦吟了然地点点头,压根没去想“带去学校”的主语是谁,她帮他一起装袋时,还小心思泛滥地多看了几眼他的手。
男人的手指骨节修长,指节微弯时,透着顶灯投下的冷白光色,指甲处的半月板还清晰可见,中间一圈淡粉,前端因用劲而稍有泛白。
单是一双手,也是她喜欢的模样。
趁季淮泽不注意,林钦吟眉眼微弯了下。
拿着两大袋子药,两个人走出药店,沿路走到旁边便利店前的帐篷下。
季淮泽挑了个干燥的位置,让林钦吟坐下,他顺手把袋子放在桌上,从口袋中把未放进去的酒精棉和药膏一并拿出来。
他撕外包装时并未抬头,鸦羽似的黑睫密密微垂。
虽然衬衫领口微敞,配上他不算白的肤色,和长年累月锻炼出的那身肌理线条净澈的肌肉,能引得她浮想联翩。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冷着脸的刻板模样。
“手伸出来。”他的说辞很淡,不容置喙,“对着光。”
“啪”的一下,林钦吟的所有幻想骤然被打破。
她不太情愿地把手心翻了翻,递了过去,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