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季淮泽浑身燥热,这会跟个落汤鸡一样浸在雨里,自然情绪在沉降的边缘徘徊,“他那伞跟我这差不多,你过去。”
季向蕊:“……”
你怎么能这么坑人呢。
“我不去——”最后的音刚刚脱口而出,季向蕊就被季淮泽斜来的一眼惊得没把持住,尾音愣是滑进了雨点敲伞时会有的细碎声。
行吧。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舍己为人,当是积德。
而林钦吟眼见着季淮泽衣衫全湿,自觉又狗腿地朝他的方向靠了靠,试图缩短中间的缝隙,好让他也能避在伞下。
季淮泽余光察觉到林钦吟极小幅度的挪动,发现她的肩膀快要出伞,直接抬手挡住了她的脑袋,“别乱动。”
“哦。”林钦吟整个人被扣在季淮泽的手掌下,温热的触觉在脑袋周围萦绕。
她多少能感受到季向蕊的气结,小声和她说:“不说话就好了。”
季向蕊扔下心里久设的淑女包袱,压低声线,冷笑说:“那是不可能的。”
“……”
就这样,林钦吟看着季向蕊雄赳赳气昂昂地跟个螃蟹似的,横进了时鉴的伞下,季淮泽继而进伞。
而谢斯衍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