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告诉他:“老王家多好啊,我之前在他家买饮料都能再来一瓶。天大的缘分。我经常去那,现在算是他家的会员了。”
季淮泽由着她自吹自擂。
林钦吟:“我在别家从来抽不到再来一瓶,就这家对我胃口,一抽一个中。上次和谢斯衍打赌,他连输我,不信你去问他。”
季淮泽挑眉,“赌约是什么?”
“赌你能不能在22岁脱单。”林钦吟说话没经大脑,当着主人公的面把内容脱口而出。
她挥了挥手指,语气一如既往的骄傲:“我猜你不能。”
“你倒是挺能猜。”季淮泽不气不恼,反倒觉得这人好笑,而谢斯衍无聊透顶,“那赌注是什么?”
“让我体验一天军校生活。”
“就这样?”
“是啊。”林钦吟抓了抓脑袋,老实说,“你们那管的太严了,我又不是家属身份,进不去啊。”
季淮泽似乎是笑了声,冷凉的穿堂风过,吹拂着他的发梢,染得眉眼冷冽清郁。
几秒后,他把笔随手丢在桌上,直白问:“就进个学校的事,你找他,还赔上我?”
林钦吟被他这幅突如其来的转着整得愣了几秒,当他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