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话题有点跑偏,又扯回来,“等等,我先问的。”
“到该吹陶笛的时候。”他说。
锻渊也没细想过是因为独自一人呆在那冰冷死寂的实验室里,面对或玻璃或银色的仪器,隐约觉得身后少了熟悉的呼吸声和心跳律动。
简晓栀:“我不睡试验台了。”所以他们的音乐教学交易就此结束。
可惜锻渊并没有理解人类语言言外之意的精髓,还建议道:“你们人类都这么睡的?我可以帮你把这个东西搬上去。”
简晓栀态度坚决:“不要。”
日落后的夜晚时间,她根本就不想和锻渊待在一个空间。
见她满脸写着“你怎么还不走”“快滚下我的床”“磨磨唧唧跟个娘们儿一样”的表情,锻渊轻挑眉梢,身体半分不动。
简晓栀咬牙强调:“床是我的。”
锻渊不咸不淡地说:“研究所我的。”
“那你躺地板。”
后者根本没带听的。
简晓栀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浪费珍贵的夜间睡眠时间,将多余的抱枕扔到地上,腾出点空间,自己躺好准备接着睡。
但她从小学开始就没再跟别人睡过同一张床,虽说对方不知是个什么怪物,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