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们也到了上私塾的年纪,这厢跟你们父亲过去,交了学费上学罢!”
杨文龙和杨文凤一直都想上学,只家贫无力交学费才耽搁了,现下一听潘灵玉这话,不由去看杨飞翼。
杨飞翼一愣,又去斥潘灵玉道:“娃儿都八岁了,为何不让他们上学?”
潘灵玉有气无力道:“你往家中捎过银子吗?若没有,他们何来的钱上学?”
杨飞翼哑了哑。他这些年在军中,确然没有往家中捎过银子,每得了银子,都派了其它用途。
申嬷嬷听得这话,不由对杨飞翼怒目而视,出口讽刺道:“我们娘子嫁人,原来还要自己养自己,再养着儿女,怪不得掏空了身体,病成这样。”
“主人说话,老奴才插什么嘴?”杨飞翼这些年在战场打滚,身上自有一股威压,眼神一扫申嬷嬷,申嬷嬷顿时一惊,马上止话垂眼。
杨飞翼扫一眼病床上的潘灵玉,再扫一眼儿女,终于压下火气,朝儿女道:“还不走?今儿交了学费,明儿就能上学了。”
潘灵玉跟着道:“去罢,放了学得空再来看我也一样。”
待杨飞翼带着儿女走了,申嬷嬷服侍潘灵玉躺好,便苦口婆心道:“我的娘子哟,您好容易熬到如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