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得睡不着,一直在院子里徘徊等候。
好不容易等回姑娘却发现姑娘的伤口崩开了,急得她回房拿药,却被花月拦下。
花月取了只白瓷瓶放到院中的石桌上,“这是御赐的金创药,伤口会好得快些,不易留疤。”
“多谢公子。”景似道完谢,目送花月远去。
春儿边给景似上药边问:“姑娘,你和那位公子去了哪啊?没遇到危险吧?”
为安春儿的心,景似把事情的经过道了一遍。
她望着花月离去的方向,几瓣桂花凋零,飘落于廊檐下。
还以为花月喜好执一柄折扇,会是名文弱书生,不曾想他竟武力颇深,深藏不露。
距天亮没剩几个时辰了,景似洗漱完小睡会儿,换上秋香色的轻便衣衫,发间戴上一丛镶了数朵桂花的花钿就出门了。
她需要把尸体上的发现告诉沈辰安。
沈辰安和花月在镇上的一家早点摊上喝豆腐脑儿。
两人已不是头回见景似姑娘了,还是会被景似姑娘的美貌惊艳。
无需过多装饰,像藏在荒芜沙漠中的绿意,又像隐在深山中的仙植,纯净自然。
沈辰安很自来熟地打招呼:“景似姑娘用过早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