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担心呢。
沈辰安面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过来,问二人:“你们认识啊?”
景似:“不熟。”
花月:“认识。”
沈辰安笑得更灿烂了,也不知乐些什么,再次揽过花月的肩膀,“走走走,等吃过晚饭我还要和你好好讨论案情。”
他们迎着夕阳渐渐远去,落了余晖在百花镇的小道上。
景似包扎完伤口,有官差安排她住进一座空院子。同住的还有花月、沈辰安和其他官差,暂时挤挤,将就将就。
安顿好后,景似还在琢磨之前验的尸体,尤其萦绕着的糖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在灯下翻了几页书怎么也看不进去,思前想后还是带上春儿出门了。
晚间的百花镇各家各户大门紧闭,连声犬吠都没有,仿佛是无人居住的空镇。
“阴兵娶亲,阴兵娶亲呐!”
黑暗中猛然窜出一个披头散发、嗓音沙哑的老太太,冲景似张牙舞爪。
景似和春儿皆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
待看清是活人,景似才温声道:“老人家你说什么?什么阴兵娶亲?”
老太太没回答景似,继续自言自语:“断头山,断头崖,断头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