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一本正经的道了谢。
“谢我……干嘛?又不是我撬的,我说你……”
“嘭”的一声,门关了。
奥利于冷风中说完了后半句话:“……真牛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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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的颜料画板仍旧落在地上,拖出来的五颜六色的沟壑仍旧突兀的显示,房子里很静,静的连一丝微弱的呼吸声都没有。
如果不是看见满地的写真集被人小心的捡起来放在了一旁,彭城肯定会怀疑安禾根本就没回来这里。
推开卧室门,床上的被子摊了开来,安禾坐在地上,一手拉着一边的被角,一手垫在头下面靠在床边上睡着了。
她身上穿的还是一早的那件毛衣,鲜血已经干涸,重新给自己带上了壳。
就连握着被子角的那只手,都透露着温柔,对一个人的珍惜。
她就这么小心翼翼的守着一个原本就已经不存在的人。
执着且又疯狂。
彭城转身出了门,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小小的医药箱,他并排跪坐在地上,转过头盯着安禾,就这么直直的看了两三个小时。
安禾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床头的一盏小灯是亮着的,床上没有人。
“亦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