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们两个人竟有八分像。
她面前站着的那个人同样惨白着一张脸,嘴唇没有任何血色,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他像是刚从梦魇中醒过来,又像是刚跑完五千米长跑,汗打湿了额头碎发。
真是,要命的性感!
安禾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是不是拍照录音了,交出来!”
温煜先行反应过来,怒气冲冲的上手去夺对方的手机,搜遍了身也没找到。
“隐形摄像?老老实实给我交出来,信不信我告你,告到你倾家荡产!”
“恰巧经过。”他开口回答:“没拍,也没录。”
在回温煜的话,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安禾,未挪开半分。
说话的时候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莫名的诱人。
温煜脸色铁青:“这鬼话你觉得我会信?”
“爱信不信。”
他说话很轻,慵慵懒懒的,像是在人的心口上挠痒痒,痒的安禾有股说不上来的烦躁。
她手把着一旁的支架吃力的站起来,腿被压的发麻,一个没站稳,一头栽在了那人的怀里。
有股淡淡的薄荷清香,没被浓厚的油漆味遮住。
那股清香不浓烈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