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陈锐柯端着咖啡杯走开,她又缠过去,“你怎么在意我,与我怎么在意你是一样的。”
“不一样。”
他把咖啡倒掉,接了一杯白水。
“有什么不一样。”
他不回答她,像是被她缠得烦了。陈香不知拿来的厚脸皮,他走哪儿她跟哪儿。
“哥!”
实在不搭理她,她只好大声喊他。
他站下来,没回头。
“别总装大人。”这就是他对她热心肠的回应。
陈香失望极了。
过了一小时,陈锐柯在书房里找到陈香。她正在做小程序。
他溜了一眼,“这是干吗?对我不满意啊?”
陈香屏幕上飘着几个大字,“陈锐柯神经病!”
“我在练习,随便写的。”她并不狡辩。
“还生气呢?”他轻轻碰她肩膀,她像触电似的,一下推开他,“我是小孩儿,你是大人,我说话都不对,你说什么都对,我就应该闭嘴!”
“生这么大气?”
陈锐柯靠著书桌,把她堵进小小的一个死角。
陈香扭着脑袋看窗外,“我知道我没用,我什么也帮不了你,整天就会哪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