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小心按了他留的电话。
是她自己搞错了。
“刚才那些话是你的真心话吗?”
乔言不知他说的哪句,刚才情绪激动,说了些什么捋不清。
“哪句?”
“即使死者死不瞑目也没关系么?”
刚刚情急,说过这种话?她可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我尽力了。”
“如果真觉得对不起,就来见我。”
他挂断电话,发过来一个地址。
多云,怕是有雨。余修在酒店里待了一天没动地方,懒。
桌上放着一盒烟,一个塞满烟蒂的烟灰缸,还有一块手表。屋里烟味儿浓,实在憋不住,他才去开窗换气。
其实那块旧款手表在他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坏了,他义务花钱给修了一下,但主人却不要它。
这手表不是太重要就是太不重要,他猜测是第一种。
桌上的电话忽然震起来,是老李──他的大领导。
他先叼出一支烟,做好长谈准备,“头儿。”
“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废话呢,我问你怎么没去老吴那儿。”
“这个礼拜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