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亲自把你拴在马后,拖死你!”
“……”
周围蒙古贵族们一阵哄笑,嘻嘻哈哈,谈笑间说着最残酷的折磨人的方法。
“台吉大人,小的的确是商旅!
只有一人,是因为所带商品珍贵稀有!
人多了,出关反而不便!”
李高义压下心头的恐慌,一边说着,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一瓶二锅头来。
“台吉大人请看!这是白酒。
但它又不同于一般白酒,干裂无比。
非真正好汉子喝不得。
一般人喝下去,几口就倒!
越是雄壮,酒量越是豪盛!”
“几口就倒?你这南蛮子,好大口气!
你以为我们蒙古男儿,都像你们南蛮一样废物吗?”
奈曼台吉说着,抬抬手示意一下。
哄笑声中,有人把那瓶二锅头呈了上去。
“南蛮子打仗不行,这些奇淫巧技,倒是挺擅长。
这琉璃瓶,做得着实精美!”
奈曼台吉拿到手,先点头赞叹一声。
这酒如何,暂且不去评论。
光是这酒瓶,就已经让他喜爱不已了。
如此纯净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