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和头发,每个人都是戴着假发,提着最后一口气努力地生活工作。”
打工人,打工魂,买假发,不结婚。
“你哥呢?”陈逸绅听着她说话,手轻松地插进中裤口袋。
一提到许括,沈知遥的拳头硬了:“他是个几近半身不遂的废物。”
废!物!
听着她义愤填膺的声音,陈逸绅实在没忍住,笑出声:“你以后要是晚一些出来遛狗,可以在小区里看看我在不在。女孩子一个人晚上出来,总归还是不太安全。”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但我马上要出差一趟,等下下周吧。”
陈逸绅一向不是会说这么多话的人,也更不是会提出这种只会麻烦自己的建议的人。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嘴巴越过大脑先一步就说了。
他把这归结为,和沈知遥一起聊天会让他很开心。
明明在遛狗前和合作方打电话时,他已经烦闷到想直接按关机。
但这些狂躁,都在和她见面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烟消云散。
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甚至连最核心的内容主题都没有。
果然,还是没有被社会毒打的学生更有活力啊。而且,这种活力还这么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