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伤口可以让他看看。”
“没事,就擦了几道。”客套一下,问他:“你身上有伤吗?”
听她这么问,许熠默认她还算有良心,知道关心一下救命恩人,用满不在乎口气说道:“男人的伤疤就是自己的勋章,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大事。”
“你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了解就好。”
温扬看他好像没有离去的打算,“你还有什么事吗?”
“站着别走。”
温扬看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一顿乒乒乓乓拖着他的行李箱走了出来。
“给你的,我只是看你太可怜让张远带了这些东西来,你别误会什么。”
温扬心想她也没给他发送误会的信息,说这话有点自负了。
许熠说完感觉这话不太妥当,伤女孩的自尊心,但当他对上温扬那双黑润润的平静无波的眼眸时发现是自己多想了,不知怎的有点恼火,“你没、你不、你……”他改了又改,拼凑不出一句可以代表他心声的话。
温扬比许熠矮半头多一点,许熠低眉垂首看着她,从一开始的双眼对视互不相让,到此时许熠的节节败退,视线定格在她一缕戳在锁骨上的头发。
她换了一件洗到褪色泛白的砖红色短袖,松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