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那是从外头摘来的一种叫做千里光的野菜,她曾翻阅了许多古书,才找到的一种法子。
记得最初成亲的时候,陆靖言带命陪太子去郊外,太子在帐篷里饮酒烤火,而他就站在帐篷外头立着,整整一夜,京郊山林处的夜冷得刺骨,也就两三天,陆靖言回到侯府手上便生了冻疮。
他皮肤是很白的,那冻疮呈现出一种暗红色,到了被窝里便痒了起来。
痒到他克制不住地去挠痒,雪音瞧见了却当没瞧见,只等他睡着了才小心地轻轻抚摸他的手,心疼得泪都掉在了他手背上。
而后,她各种寻找治疗冻疮的法子,再一个个地试验,总算找到了一个效果比较好的,便细心捣碎,小心地扯着陆靖言的袖子问:“世子,妾帮你敷一下手好不好?”
崔阿婆瞧着烛光下年轻姑娘娇嫩精致的脸庞,她着实没见过比这更漂亮的女子,那秋水似的眸子里都是故事,但她活了一把年纪,深知有些事情不该去问。
因此,她只是笑着用另一只手揉揉雪音的脑袋:“丫头,想家了吧?”
雪音眼睛一热,冲她笑:“没有。”
此时,宣平侯府长清园中,陆靖言站在雪音曾用过的梳妆台前,拿起来桌上似乎被她遗漏了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