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嘴里一直重复着,烫,烫,烫。
看到他这副忍俊不禁的模样,毋念莞尔笑了起来,看到她的笑容,赵海阔也不自觉的跟着咧开了嘴。
又坐了一会儿,液体也输完了,他们三个开始往回走。
这是毋念第一次穿过这条巷子,她一般就走一条大路,去超市买买吃的,渔村这么大,她走的也只有那一条大路。
这条巷子和海边民宿就隔了三条街,这里才更能体现渔村的市井气息,错落有致的旧时院楼,大爷大妈在街道上晾晒的衣服,坐在门口打着麻将、乘着凉,惬意悠哉。
偶尔路过的几个背包客,手里的单反拍个不停。这才是旅行应该看到的景象,一座城市的灵魂所在。
三个人走到了冲浪店门口,赵海阔示意毋念和她一起往店里面走去。
店里面的装修极具沙滩风,木质的吧台,用粉笔随意标明的价格,毋念仔细看了看,全是酒,而且有些酒的名字夸张的出奇。
毋念跟着赵海阔左拐右转来到了他的房间。房间不大,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不大不小的柜子。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毋念随意地看着他的房间。
“我说过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所以我现在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