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赵海阔整个人瘫软在沙滩上,念叨着“酒不能喝,酒还是不能喝啊,跑不动,实在跑不动”,回到冲浪店后,他简单冲个澡,然后就直接睡到了中午12点,要不是田哲杰叫他起来吃饭,可能他还要睡得更久。
回到房间的毋念,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男生到底怎么了,早知道那晚上就不应该给他递什么冰块,直接让他走人就好了。自己一个无心的善举,却招惹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这绝不是她想不到的。
放上舒缓的音乐,简单吃点早餐,毋念就骑着自己的白色电动车,出发去附近超市买吃的。
她不爱做饭,更不爱一个人出去吃饭,所以总是简单买些面包,或是半成品的食物加工来吃,常常囤积很多,这样就不用经常出去了。
一粟饮品店里一切照旧,下午1点钟开门,晚上8点关门。
晚上8点,快下班的时候,赵海阔一进到店里,就对着于晴说,“给我来杯喝的”。
“赵海阔,你们冲浪店不是有卖喝的吗,你什么时候学会去别家店铺喝茶了?”于晴打趣道。
“你还说,之前是不是你去我家,给我妈说,我喝大了,让我妈追着给我打电话的,你工作地方离我这么近,不能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