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吵架了,还没来得及问这位老板的名字呢。
“我也不清楚呀,我和雨甜都叫她老板。”
于晴还在收拾被踢得乱七八糟的椅子。
“那你们老板是哪里人啊?”
于晴停下手头的工作,说:“我之前问过老板类似的问题,她是这样对我说的,‘不要对我的私人生活感兴趣,好好工作’就没了,除了工作,我给她发微信从来没有回复过我。”
“那她大多年龄了呀?”
“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大多了。”于晴有点不耐烦,“你是不是脑子也被人打了呀,笨的要命。”
赵海阔知道自己说不过于晴,用冰袋捂住左眼,逃回冲浪店。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毋念,直奔浴室,在浴缸里放满热水,放一颗浴球,点上安神香薰蜡烛,缓缓躺入浴缸,回想刚才发生的事。
这是她来这里之后,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她讨厌扎在人堆里,讨厌听到嘈杂的声音,更讨厌别人争吵的声音占据着自己的耳朵。
这些,总是会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以前,那些她怎么也逃离不掉的过去。
三年过去了,毋念以为来到这里,在蓝天碧海的包围下,在海波海浪的洗涤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