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错呢?他只不过是递了一只手帕,对她笑了两下,是她自己抵抗力太差,把九月给的余热错当成了他的示好,心甘情愿的饮下了那碗掺着情毒的夏末凉茶。
她还是好好的做着自己的工作,即使偶尔吃饭的时候会掉个筷子,训练笔记会掺些无关紧要的无病呻吟,但这都丝毫不影响她的攻防训练最优记录,以及穿插中间的友谊赛MVP。
她好像把温若桦的一切放在了一个小格子里,闲暇无事的时候,小格子会自动打开,把少得可怜的存货一一释放。他的声音、他笑起的弧度,哪次想起都是无比的清晰。
她有一段时间沉迷钻研小斜线,对于角度特别敏感,有一次画着画着图猛然惊醒自己画的竟然是张嘴巴……但她空有一颗艺术家的心却没有一丝艺术家的造诣,两片唇画的像是对折的香肠,她却得意洋洋把这人的微笑弧度把握的尤其精确。
果然,他连笑起来的弧度都完美的和旁人不同,左右对称35度,适合切一米小斜线。
记忆最让人欢喜,也最折磨人。她特别想找一个DV把脑海中属于他的画面悉数刻录,她想起初中学过一个单词fade,书上的解释是褪色、渐渐消失,照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从她的世界褪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