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手幅整齐折好放在自己的托马斯小背包里,然后说:“欢迎小姨回家!”
    何伯在车边等着,看到仨个人过来,忙着上前接过她的行李,她笑着说:“何伯怎么比上次见还年轻了!”何伯也笑:“二小姐就是喜欢开玩笑,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哪里还会再年轻啊。”
    她把背包扔到后座,又说:“何伯您老是这么客气,我比维也哥小好几岁呢,您叫我木白我可一点儿都不吃亏,”说到这里,她又问:“维也哥留学快回来了吧?”
    提起自己的儿子,何伯皱纹横立的脸上又腾起了满满的骄傲:“可不是么,明年回国,这小子比他老子出息,养他这么多年,总算也没白花这些钱。”他说着,又是忍不住的笑意,脸上的褶子跟着变得更深刻,像是大西北黄土高坡上干裂的沟壑,他又是一副老人家特有的慈眉善目,这多出来的几道纹反倒显得他愈发和蔼可亲。
    “是啊,”姐姐笑着接过话来,“维也这次学成归来,怎么也得是教授了吧。”何伯又嘿嘿笑了起来,“不指望他当什么教授,能回来给国家尽一份力就行!”
    从机场到家的路并不远,后座的位置很大,她却不肯让项项坐在儿童座椅上,像抱着竹子的熊猫一样一刻也不愿撒开怀里的肉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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