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片刻,成文回道:“我也是听小福说的,夫人刚来的时候,确实过得很难,人生地不熟,这里的夫人们又都说……说夫人是从边境而来……”
剩下的话不用成文细说,甘霈都能想到。怪不得刚嫁来的时候,宁若菡不愿出去结交朋友。而他那个时候,虽然意识到了,却也只以为是她因为嫁来而心情不好。自嘲地笑笑,甘霈捏住自己的眉心。
结为夫妻两年,他从不曾说出自己的心意,她也从不曾诉说自己的委屈。当初一心要给她幸福的人,怎么就被自己的婚事拖累成了这个样子。
“侯爷,也不用太介怀。夫人心胸豁达,后来没过多久,听小福说,她就找到了自己的乐子,也不在意这些夫人的说法了。”看懂了甘霈的表情,成文随口宽慰。
“不介怀?”反问一声,甘霈冷笑着快步往前,“拿好东西回去,你需要帮我做一件事。”
一场谈不上多开心的宴会,总算是走到了尾声,许是贺兰第一次准备宴会,精力也不足,宴席上出了不少小纰漏,但都被宁若菡一一化解。
贺兰对她的态度,倒是无形中亲昵了不少。等客人们刚被送走,她便拉着宁若菡坐下,“累了吧?”
“还好,母亲累吗?要不要等会请大夫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