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哪敢过问大佬的事情,喝完酒之后就识趣地退下了,恨不得今天晚上都没有带眼睛来,什么都不敢看。
方铭淮正要走的时候,池砚却用杯底敲了敲桌角,“方先生,烦请您留一下。”
方铭淮今天没有戴眼镜,微微眯眼在池砚对面坐下,倒也直接对上他的眼。
只不过也是个凭借着家里的关系刚有起色的投资人而已,他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池先生与我有私人恩怨?”
方铭淮没给他面子,直接发问。
“私人恩怨?”池砚微微侧着头,叼着烟,那火机的光亮把他半边锋利的眉眼映的像是冬日里的壁炉。
“您说笑了,我是那种走到哪里就和人结仇解到哪里的人吗?”
他后仰,眉眼在烟雾中有些风流,池砚指着那晃动着人影的屏风,“不去玩玩?”
方铭淮听得那屏风后面传来的声响,那些不适感让他心生燥热,有些事,他只是听说过,如今亲眼见到了,颇有些震撼。
池砚把那盒烟丢给他,“我知道方先生是个尊重游戏规则的人,但是成为尊重游戏规则的人一点用都没有,会玩游戏的人应当自己去定制游戏规则。”
挑衅、轻视。